第(3/3)页 身侧传来的声音吸引了猎马人小队的注意力,他们转过身,发现手上拿着文件的南笙站在他们身后,正在好奇的用手指碰那海东青的羽毛。 它似乎有些不适,轻轻动了动。 “好可爱啊,你在哪里抓的?” “是帅!怎么就可爱了。”嘿狗撇了撇嘴道。 “西北边的悬崖上,不过只有一只。”呼伦说。 “这样啊。”南笙略显失望。 顿了顿,南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,“我老师叫我来向你们要一些海东青的血做研究,只要一点点,不会伤害到它。” 呼伦点了点头,“这没问题,只要对它没有影响就好。” “做为补偿,我会给这小家伙做些小东西。” 呼伦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笙,身上没有挂武器,拿着公文包,看上去柔柔弱弱,斯斯文文的样子。 想来,也应该是什么蝴蝶结一类的东西。 他摆了摆手。 “不用,我这鹰是捕猎用的,不需要那些花里....” “我会给它做一对钢爪跟钢嘴,以海东青的速度加力量,训练好了应该可以刺穿胸口或者撕开喉咙、啄瞎人类的眼睛,甚至可以杀大自己体型好几倍的动物。” 一侧几个猎马人小队的脸色齐齐一滞。 但她却仍旧自顾自的说道,“达芬奇老师最近在研究一种酸性的阿波菲斯材质的丝线,借用以太粒子重构阿波菲斯的毛发,令其变成比头发丝还细的线。 只有这种线可以浸润阿波菲斯的强酸血液。 这种丝线就会变成一种杀人于无形的利器,甚至可以切割金属,如果我能做一个u形的丝线喷涂机关,装在鸟背上,需要用的时候喷吐出来,应该可以轻易的割下一个人的头。” 但随后,她又摇了摇头,“不行,太危险了,丝线容易伤到鸟,得解决这一点才行。” 顿了顿,她抬起头,就见猎人小队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在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。 “怎么了?”南笙有些疑惑。 戒色仰头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,目光深邃的说,“第一次在这游戏看见你的时候,你还是一个无缚鸡之力的涩图画师。 现在,你都开始把刺穿心脏割人喉咙,割人脑袋这种话挂在嘴边了。” “你去达芬奇那里不是学画画的吗?”李哥吐槽道,“你到底学了啥?” 南笙似乎也反应了过来。 诶? 诶!!!! “对啊,我不是去学画画的吗!?” 第(3/3)页